意难忘胜丽同人之囚情绕心
前言:大家好,我又又又又回来了。
正文↓
3.博爱医院父女相逢却不识
千百次擦肩而过,不知能否换回一次相逢的机会。几十年前,天助与她在台北,他便是这般次次与她和天助擦肩而过,致使后来的坎坷屈折。如今,却不知道还会不会与她再度重逢。
友人告诉他在机场看到一个像她的背影,却不知是不是她,况且,身旁还伴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,甚是可爱,那小女孩的年纪不过两岁左右。
经年累月,不过三年,她身旁便已经有了娇儿爱人了吗?可为何他却仍旧如此形单影只呢?
博爱医院,张慧琳抱着玉媱急步向急诊室而去,她知道丽丽生这个女儿是如何的九死一生,又是早产又是难产,为了这个女儿,丽丽都要没了半条命,甚至如今落下个心悸的毛病。而媱媱因了早产,从小到大,这三年来体弱多病,稍不注意,便是发烧感冒。
“张小姐,怎么了吗?”李千惠看着急步而来的张慧琳,问道。
“李院长,我小侄女脸色有些苍白,麻烦你帮我替她检查一下,可好?”张慧琳看到李千惠心中一喜,急急道。
“张小姐,你不要着急,我这就帮她检查一下。”李千惠看着眼前的小女孩,眉眼处似乎有些像丽珠,而那张脸也有些像婷婷小时候,眼睛也有些像胜天,这个孩子难道是胜天和丽珠的女儿吗?
许久之后,李千惠检查完之后才抑制住内心的疑惑,对着张慧琳试探性问:“张小姐,不知你这小侄女叫什么名字呢?”
“赖玉媱?怎么了吗?这是我友人的孩子。”张慧琳回道。
“赖玉媱?不知张小姐的友人姓什么?叫什么?”李千惠急急地问道。她如今迫切地想知道,感觉这个小女孩一定会和丽珠有关。
“哦,我友人姓方,叫方丽丽。我也曾问过为什么她的女儿姓赖,她说是随了她父亲的姓。”张慧琳回道。
“怎么?李院长是认识我友人吗?”张慧琳问道。
“不是,只是觉得张小姐的友人或许是故人也不一定。她三年前便离开台湾了,至今音讯全无。”李千惠强压下内心的疑惑和惊喜,回道。
“原来如此,只是我友人姓方,不知道李院长的故人姓什么呢?”张慧琳内心一惊,问道。
“她养父姓方,她亲生父亲姓赖,她叫赖丽珠,是这博爱医院的创始人之一,更是天成集团的董事长夫人,也是我们博爱医院的原董事长。”李千惠一字一句,皆是回忆。
“媱媱应该是早产儿吧!这是从小的病症,还是要再留院观察几天才好。媱媱的身子特别虚弱,有些发烧,还是得做个全身检查才好。”李千惠看着病床上的玉媱,轻声道。
“媱媱她,我友人是高龄产妇,生这女儿时又是难产又是早产,九死一生才将这女儿生下来,我友人也因了这孩子落下了旧疾,这些年这孩子身子也是特别虚弱的。若不是有这女儿陪着,我友人只怕也撑不了了。”张慧琳的语气低沉,一想到丽丽为了媱媱受过的苦,而那个负心男人竟还不管不顾,她就生气,要是让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,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。
那些不为人知的三年时光,在别人的声音中倾诉,却也只有一星半点罢了,丽珠,究竟这三年,你还有哪些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呢?
李千惠无法想象,已过不惑之年的好友再度有孕,是要如何捱过那十月怀胎之苦,拼尽性命才将孩子生下,又是如何面对流言蜚语才将女儿养得这般好。这些一桩桩,一件件,她不敢想象,也想象不了。
“我友人虽姓方,但她叫丽丽,想来不是李院长的故人了。”张慧琳看着李千惠欲言又止,说道。
“张小姐,实在抱歉了,应该是我认错了。”李千惠强压心头悸痛,沉声道。
张慧琳未想过多,点了点头,便看向床中躺着的人儿。
“张小姐,你放心,媱媱会好起来的,我会召集国内外最好的儿童专家一起为媱媱会诊,再拿出合适的方法,医治媱媱的。”李千惠看着床中的人儿,轻声安慰道。
“多谢李院长了。”张慧琳深知媱媱是丽丽的命,决不能出事。
“那我先失陪了。”李千惠迫切地想知道三年的真相,说道。
“好,多谢李院长了。”张慧琳觉得也许丽丽的身份还是有待深思的,但她不管丽丽是何人,只知道丽丽永远是她最好的朋友。
“李院长。”助理看到回办公室的李千惠,着急地唤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李千惠疑惑地问道。
“王董他刚才晕倒了。”助理急忙道。
“怎么会?可有大碍?如今怎么样了?”李千惠急步而去。
“李院长。”病房里王胜天还躺在病床上,隔壁刚好便是赖玉媱的病房,医生看到李千惠急急地唤了一声。
“王董怎么样了?”李千惠点了点头,问道。
“李院长,王董这是旧疾,加上疲劳过度,才会晕倒了。况且,自从董事长夫人她离开后,王董的身体就更不好了。”医生沉声道。
赖老板的大女儿,博爱医院的原董事长,天成的董事长夫人,那位风华绝代的赖丽珠,早已成了整个台北的风云人物,只是三年前,天成王董与她离婚后,这个名字就成了整个台北上层圈子的禁忌,轻易不会有人谈起了。毕竟不会有人想要去触赖老板和天成王董的霉头,轻易去得罪了赖老板和天成王董。
“知道了,这件事情你先别告诉任何人,速速去找李总过来。”李千惠沉声吩咐道。
“是,李院长。”助理应道。
李千惠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,轻叹一声,暗暗想道:经年累月,她的友人再也不是从前的人了,都变得面目全非了。早知今日,又何必当初。
“千惠,你这么着急让我来,是怎么了吗?”阿水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,推开门,未看床上的人,问道。
“王董都晕倒了,你这个兄弟还不知道?”李千惠问道。
“胜天。”阿水这才看到在病床上的胜天。
“千惠,胜天这是怎么了?”阿水着急地问道。
“阿水,我今天见到张小姐抱了一个小女孩过来看病,那个小女孩叫赖玉媱。”李千惠看了一眼他,轻声道。
“赖玉媱?婷婷是玉婷?难道是丽珠的女儿?不对,应该是丽珠和胜天的女儿。”阿水半疑半惑,道。
“是,那小女孩与婷婷小时候是有些像的。”李千惠轻声道。
“那是丽珠回来了吗?可胜天怎么会晕倒了呢?”阿水担忧地看着病床上的人,问道。
“疲劳过度,旧疾复发,忧思过虑,更何况心病难医。”李千惠一字一句,道。
“阿水,天成现在绝不能出事,你一定要多多看着公司。王董现在只能静养,决不能再忧思了。”李千惠沉声道。
“千惠,你放心,我会的。此事我会告诉天助的。”阿水自然知道现在的天成绝不能垮了。
“那胜天知道吗?”阿水问道。
“胜天不知道,况且,是不是不还得让丽珠亲口承认了才行吗?我们在这儿猜测,到头来,只怕会弄巧成拙了。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,便让他们自己解决吧!”千惠叹了一囗气,道。
“行吧,那胜天便拜托你了,我现在去找天助。”阿水也叹了一口气,道。
胜天是他兄弟,丽珠是他好友,这俩人分分合合的纠缠,他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却都拿这俩人没办法。
此时,天雷这边,王天助看着手里的资料,却没有心思。刚才建志给他打电话,说了一些天成现存的问题,还说他爸决定卖掉了博爱医院,那是博爱医院呀,他怎么可以放弃,怎么可以,那是他对妈的承诺,如今,他要失信了吗?当年他逼走了妈,如今,连这唯一的念想也不留给他了。妈,你究竟在哪儿,你回来看一看孩儿,好吗?
“李总,王总有事在忙,你不能进去。”秘书拦住阿水,不让他进去。
阿水才不管,强硬地闯了进去,看着坐在办公桌那儿认真的人,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“王总,对不起,李总他硬要闯进来,我拦不住李总。”秘书很抱歉地对着王天助他说。
“没事,你出去泡一杯咖啡进来吧!我有些事情要和李总谈。”王天助吩咐道。
“是,王总。”秘书应了一声便出去了,不一会儿便端了咖啡过来了。
“你可以先出去了,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们。”王天助吩咐道。
“是,王总。”秘书应了一声,便出去了。
“水爸,这么气冲冲的来这儿找我,是有什么事情吗?还是说我又干了什么事情,惹你生气了。”王天助坐在阿水面前,笑着问道。
“天助,你回天成吧!现在你爸需要你。”阿水千言万语,却只能说这一句,也只能开口劝这一句了。
“怎么?天成是倒闭了?破产了?他怎么会需要我这个败家子呢?水爸,你说笑了吧!”王天助冷笑一声,冷冷地说道。
“你爸病了,病得很严重,现在还没有醒来,天助,你就不能看在他病了的份上,回天成帮帮他吗?还是你也要眼睁睁地看着天成毁了,那你就开心了吗?天成可是你妈辛辛苦苦创立的,是她的心血呀!”阿水一句一字,沉声道。
“哼,那是他活该,要不是他赶走了我妈,至于是如今这般吗?还要将医院也卖了,他对得起我妈吗?”王天助怒声道。
“天助,不是这样的,那个想要助天成度过难关的买主,只愿意买博爱医院。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,胜天也不会卖掉医院来救天成了。”阿水轻叹一声,道。
王天助最后还是没有去见王胜天,他不想去见那个辜负了他妈妈的人。
另一边,丽珠准备好一切之后,便接到了张慧琳的电话,告诉她媱媱没有什么事情,只是还需要静养。
丽珠这才放下心来,这个孩子是她拼命生下来的,是她活着的希望。
医院里,胜天醒来了,刚好想下床去走走,却在走出病房门口时,碰到了一个小女孩。
“叔叔,对不起。”赖玉媱本来是觉得自己已经好了,又趁着张慧琳去跟医生讨论她的病情,又没有护士姐姐在,便想着出去走一走,动一动,便回病房的,哪知会撞上了一个看起来很帅的叔叔。
胜天蹲下去,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,心脏处却痛了起来,他仔细一看,只觉得这小女孩很熟悉,有一股想要去亲近的感觉。可他就是想不起来,这小女孩长得像谁。
此时的胜天再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小女孩是他和丽珠的女儿。
“小妹妹,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,你家长呢?”王胜天轻声问道。
未等她回答,那边便有护士过来了,看到王胜天,急忙回道:“王董,这个是刚才张小姐送来我们医院的患者,张小姐刚才去询问医生关于这位小妹妹的病情。王董,对不起,是我们的疏忽,没有看好患者。”
王胜天也不恼,只是轻轻将脚下的小女孩抱起,将她交给护士,道:“无妨,以后要多加注意了。她是张小姐送来的,是张小姐的孩子吗?”
“不是,张小姐说是她友人的孩子,这孩子早产又难产,张小姐的友人拼尽性命才生下了她,故而在胎里便带着弱症,李院长说要好好静养才行。”护士回道。
“嗯,好的,我知道了,你将她带回去吧!”王胜天点了点头,道。
张慧琳自然是不知道这个插曲的,丽珠也想去见女儿,又怕会遇上王胜天他,便一直没有去。
医院这边,一切都让张慧琳去代她出面处理。
她不知道,应该如何去见面对他。
当年的事情,实在是伤她太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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